如今挽颜身边有个云珩,自已医术也不行撞了人设,那便只有当女主角身边那位神秘的情报组织老大了!
人活的太顺遂,总是想要找点刺激。
摸到权力的感觉,不想放手也贪恋的更多。
人都是会变的。
就像从前自已只是想要和挽颜贴贴,现在却想成为挽颜身边最重要的人。
钱皇后亲侄子在外放印子钱的事儿传到了司徒家的耳朵里,司徒家有位女儿,如今是宫中最受皇帝宠爱的姝妃。
三两日的功夫,乔挽颜在永宁阁内听到了司徒家在朝堂之上状告钱家之子放印子钱,还因为有人还不起钱将人打死的事儿。
证据确凿,钱家之子被赐了杖刑两百,双腿直接打成了残废。
而皇后被皇帝冷落,协理六宫大权,落到了姝妃手里。
后宫之内,又是一阵血雨腥风。
紫鸢捧着盘子吃着蜜饯,“听说钱家闹的厉害,皇后的头风又发作了。就连太子殿下,也被钱家缠的头疼。”
乔挽颜笑了笑,“狗咬狗,好生热闹。”
门外,云珩端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。
乔挽颜笑着问:“做好了?”
云珩淡淡点头,紫鸢上前将食盒接了过去,他才问道:“情蛊解了,你去看他是因为心中还有他还是因为心中感恩想要去探望?”
云珩给了鹤砚礼解药,这几日诊平安脉自然也知晓情蛊已经解了。
他知晓,但却一直没有告诉鹤知羽只言片语。
一来是挽颜让他不要说,二来他也没打算说。
太子着不着急,跟自已有什么关系?
自已不着急就行了。
乔挽颜没回答,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
云珩忽然沉默了下来。
自然是有区别的。
若是因为心中还有他,自已所做的就不后悔。
若是因为心中感恩去探望,那他诓骗璟王那两碗血就有些许愧疚。
“没什么,你去吧。”
乔挽颜觉得他有些不对劲,但没兴趣知道。
云珩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心里有些堵得慌。
“啧啧啧,拿着你做的药膳去看别的男人,莫非云公子是天下第一冤种?”
云珩收回视线,语气冷淡,“砚礼哥哥。”
陆今野身子一僵。
云珩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