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到了周四,宋绵时提足下楼。
今天是和闻先生见面的日子。
这一次,宋绵时没有被蒙上眼睛,但也没有见到闻先生。
她被老妪带到主卧的浴室前。
老人言简意赅:“少爷现在在书房,您先洗澡,过会少爷会过来。”
宋绵时温驯点头,步入浴室。
淅淅沥沥的水滑过面容,冲淡酮体上的烟酒混合气,忽而四周灯光骤然灭下。
宋绵时眼睛有些散光,在不透光的黑夜里,不能视物,更不能看清楚人长什么样子。
纤细身子紧绷,摸索着将水龙头关上。
不等她惊呼出声,男人炽热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,一只手握住她湿漉漉的手腕,细细把玩。
宋绵时嗓音有些抖,“闻先生?”
男人淡淡嗯了声。
他的吻更用力,铺天盖地地侵袭而来,就像是汹涌的大海,一茬又一茬,浇在宋棉时的身上。
轻柔的吻里,男人的问题辗转反侧:“第一次不疼?”
宋棉时鼻尖触碰着男人的鼻尖,轻轻摇头。
呼吸勾缠,手指握紧。
其实宋棉时事后是有点疼的,但男人的技术着实高超,没过几天,就没什么感觉了。
抬起手,她勾上男人的脖颈,吻顺着下颚向下。
吻过他的喉结,又寸寸到胸膛。
宋棉时很大胆,也很肆意,带着青涩地勾引意味,她一步步地引诱着他,让他落入自己的陷进里。
潮水冷了又热,热了又冷,从浴池里倾泻而出,又再一次覆灭。
宋棉时就感觉自己像是被男人掌控的小船,只能随他的手飘泊。
到最后失去意识。
宋绵时再清醒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。
她浑身酸痛,身子骨都要散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