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飞说:“问问题肯定可以,但赵勤勤是病人,你们问问题要有方式才行。”
崔大同这时候看着赵勤勤说:“我可以问你问题了吗?”
赵勤勤说:“问吧。”
崔大同说:“我问你,你们这个教会一共有几个人?都有谁?”
赵勤勤这时候竟然不说话了。
崔大同说:“说话啊!你们有几个人?”
“我不知道,我知道的只有我和林建斌。”
“谁发展的你呢?”
“写信的方式,后来邮寄来一个包裹,这包裹里就是神像。”
“信呢?”
“阅后即焚。”
崔大同不屑地一笑说:“你们倒是不留痕迹,那么,你吃心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呢?”
“自然是要得到灵魂的安息。我那段时间病得很重,只有吃了人心,我才能睡个好觉。”
我不解地问:“沈飞,吃人心能助眠吗?”
沈飞说:“她是病人,她这是心理暗示,精神方面的疾病不是我的专长,你可以去咨询精神科医生和心理专家。”
崔大同说:“你觉得这次这个挖心贼,是你的同门师兄弟吗?”
赵勤勤摇摇头。
崔大同大声呵斥:“用语言表达,我不想猜你的动作的意思。”
沈飞说:“摇头就是不是。”
崔大同说:“我没问你,赵勤勤,我问你话呢。”
我这时候突然意识到正式工和外聘人员的区别,这大嗓门,的确够威风啊!
“我不知道。”赵勤勤这时候突然捂住了头说,“我头晕,恶心。”
沈飞这时候大声说:“不能再逼她了,我要带她回病房了。”
沈飞就这样把赵勤勤带回了病房。
看门大爷哼了一声:“这个赵勤勤不老实,就这样还想让我给你解开水桶,做梦去吧。”
我说:“大爷,必要时候给她水桶加一些重量。让她走路偏这走,这样更容易辨认。”
大同说:“给他水桶里加上五斤铁,焊上去,也算是对她的惩罚。”
大爷笑着竖起大拇指说:“好办法,我倒是看看她妥协不。”
这个水桶的长度很考验人,站直了就必须拎着这水桶,只要想站直了,就必须拎着水桶,除非半蹲,水桶才能挨着地。
是是直立行走的动物,手上一直挂着这么一个玩意,难受的要死。
我说:“赵勤勤应该知道一些什么,她给我的感觉,就是在有意隐瞒一些事情。要是这样的话,这个凶手赵勤勤应该知道一些线索。”
崔大同叹口气说:“想要撬开这家伙的嘴可不容易,她一直装病,谁也没有办法。这要是按照江湖规矩办,她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。”
我说:“也没见死者家属闹事哈?”
崔大同说:“都是普通老百姓,日子还要过。真正有血性敢杀人的,有几个呢?我倒是有些佩服刘铁柱和郑忠,可惜了这两个真男人了,死了就死了呗,心还被人偷走给煮了吃了。”
我站起来说:“走吧,回去再说。”